女驴友和3男同游珠峰,被强奸2次!遭男方袭胸摸下体,自称意识迷离无法反抗(组图)
今天的这个话题,在看到的时候,我真的心里一惊。
驴友、女生单独出行、强奸,这些关键词放在一起,我大概已经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了,可是,当我看到那些细节,才发现,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,现实世界,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可怕。
这是豆瓣上一个热度很高的帖子,
具体怎么回事呢?
选择出行西藏的,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姐,这次穷游,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独自旅行了,因为之前在旅途中碰到的,都是很友好的人,所以,从心态上,她还是比较乐观的,在拉萨的青旅中,她认识了后续施暴的男士A,以及另外两名男子。
为了节省成本,他们四人一起拼了一辆车。噩梦,也就这样开始了。
在车上的时候,由于只有她一个女孩子,剩下三个人会时不时地开一些带颜色的玩笑,这里已经引起女生十足的不适了,但是碍于还在车上,也没办法挣脱。
后来,到了珠峰大本营,事情愈演愈烈,因为条件限制,他们睡得都是大通铺,这个时候,A开始行动了,他会时不时地摸女生的手。
女孩一次次地选择躲开,可是,这样明显的表示,并没有让A停止自己的动作。
在三点多看完星星之后,他的第一轮行动,开始了。
他先是疯狂地摸女孩的胸,以及下体。
这个时候,由于时间太晚,以及高原的环境,女孩的意识已经开始陷入不清醒,她并没有及时的反抗,直到他进入,她才猛然惊醒,立马逃开。
这个时候,按理说,当女孩清醒下来思考,很明显,A的动作已经构成强奸了,完全可以报警。
但是女孩子,可能出于恐惧,出于羞耻,甚至是觉得自己没有反抗很理亏,总之,到最后,她放弃了报警。
而这样的妥协,就直接导致了,畜生A的第二次犯罪。
由于高原上条件有限,女孩在经历了第一次的遭遇侵犯之后,竟然还是选择了和这一行人下山,从珠峰下来之后,他们到了日喀则。
这时,他们四人每人开了一间房,可是,四人的身份证,都在男子A的手上,而女孩第二天要自己坐火车离开,所以,在晚上十点的时候,进入了A的房间,要拿回自己的身份证,
天真的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,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危险,在进入A的房间之后,女孩发现,他仅仅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自己身上,在递给女孩身份证后,他整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,把女孩推到床上,动作十分粗鲁疯狂,随后的一系列行为,我就不多赘述了,大家自己看吧......
好在这一次,女孩十分清醒,全程都在反抗,在大约10秒钟后,她成功挣脱了他,逃了出来。
在回到房间之后,两人还在微信上有了这样一番对话:
对于女生那样明确的拒绝和挣扎,A是怎么理解的呢?
“我去买tao好不好?”
“我想你”
“对不起,我刚才上头了”
全程,他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不妥,如果有的话,那也只是,上头、没买tao这样无伤大雅的小错,根本不可能跟强奸这样的罪名挂钩,
毕竟,这只是“没有控制住自己欲望”而已嘛,有那么严重么?
可是,抱歉,强奸,就是强奸。
第二天,在冷静下来之后,女孩在通往拉萨的火车上,决定报警,但是由于不够及时,房间内的证据已经没有了,由于强奸案需要在案发地报警,所以要跟日喀则的警方联系,之后,就是一系列的笔录和检测。
但不幸的是,因为因为男子A身上没有出现反抗的抓痕,生物学证据并不充分,对方也没有暴力胁迫的迹象。
具体能否立案还要后续再看调查结果和证据链是否完整。
而由于是刑事案件,案件的界定也十分严谨,而十分让人痛心的是,在一系列的操作之后,由于各方面的原因,这件案子没有达到立案标准。
所以,也就是说,这起犯罪事件的施暴者A,就这么轻飘飘的,没事了。
是的,你没看错,这样一个在一段旅途中,三番五次的骚扰同行的女性的变态,一个两天之内两次强行和女孩发生性关系的恶徒,就这么没事了。
可怕么?他没事了,那接下来呢?
万一他用这种伎俩,去对下一个目标动手呢?
万一他明白了程序上的模糊地带,沾沾自喜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法律的边缘跳水呢?
那后果,我不敢想了。
回过头来,这起事件中除了这样悲哀的结果,另一个让我感到愤怒的,是网络上那些,对女孩的恶意攻击。
有人说,她大晚上进陌生男子的房间,早就做好了被*的可能,有人说,她在整个过程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,一定自己也很享受吧?
还有人说,能和陌生男子大半夜一起看星星的女生,又有多纯情呢?
对于这些恶意的评论,我只能说,求求你们做个人,停止对女生的二次伤害吧。
她抱持着对人性最善良的揣测,用最天真的想法去试探人性最深处的恶,当然有她幼稚的地方,但是,难道仅仅因为这样,我们就要对一个刚刚遭受过强jian的女子,做这样的荡妇羞辱么?
受害者有罪论,无论何时,都是这么的让人恶心。
写在最后
所以,正如大家所看到的,在最后,这个女孩在法律工具失效的情况下,选择借助舆论的力量,让自己发声,至少,多看到一个人,多一个人见过上面那位A男子的脸,就更减少一个女孩被骗的几率,多一个人知道了一个伪君子的真面目,就少一个女孩,在深夜无声崩溃的可能性。
就像半泽直树中的那句话“以牙还牙,加倍奉还”。
如果舆论变成了自己最后一根稻草,那么我能做的,就是用自己的这一点点,哪怕很微弱的声音,去发声,去传播,去呐喊,没别的,只是想要这个世界,能因为我,干净那么一点点。